「如果可以,我倒真宁愿像棵垂柳,随风倒,起码有个依归,可偏偏我是株柽柳,注定背负著洗不去的罪恶。」抛下丈夫冰冷的尸身,换来一辈子的痛苦挣扎,是她该受的罪吧!
对她平心静气的接受他的嘲讽,他更为气闷了。
他宁可她骂他、打他,也不愿意见她如此伤害自己。
她话中的无奈与伤痛紧紧的揪住他的心,令他差点喘不过气来。他不禁想起有个女人曾说过:若心疼,一颗心就已经够疼了,两颗心加在一块,岂不疼晕了?是不是他具有两颗心,所以才会如此的揪心、如此的心疼?不愿再见她茫然的眼,地俯,吻上她的唇,企图借由口将温暖注进她空洞的心窝,让她不再感到空虚无依。
「我要你。」他与她眼对眼。
「这身子本该是你的。」她答得理所当然。
「心甘情愿?」他不悦她的认分,却又喜于她的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