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这么多枚铜钱,难怪能把竹筒塞的满满的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「这么说,她一天至少都存—枚以上的铜钱?」
「主爷,什么意思啊?」
「这关你的事吗?」他睨了多嘴的部下一眼。「明天去阙家药铺,把阙言非给我逮来,就算他再忙,也要把人给我带回来,不然你也不用滚回来了。」
「最、是、是!属下—定会办好。」有了之前的经验,只要是牵涉到卿姑娘的事,他这主子总会变的阴晴不定,看来这会儿,他的皮得绷紧点了。「那届下先告退了。」
待朝子萧离开之后,善求恨绷紧的身躯,这才逐渐松懈下来,他将脸理进双掌中,压抑在脑海深处的记忆,也在看见竹筒与铜钱后,再次鲜明起来,如今要他再装作没这同事,已经不可能丁……
那一年,足她五岁的生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