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总是怎样?」
淡菲眼中又不期然流路出幽恨和怨懑。
「总是……」
秉文还是无法说出口,只有叹了一口气,改口说道:「你为什么连对最好的朋友都有了敌意?」
「你凭什么说我对她有敌意?」淡菲站了起来,倨傲地平视著他,语调和神情却都是忿忿不平而自伤。「你预设立场,你袒护她,是不是?对不对?」
「你……魏淡菲,你太偏激,太怪异,你简直不合常理,你恨本是一个怪胎!」
「终于说出你的感觉了!我还以伪你除了对晶珊的一切全知全能之外,对其他的人事物一概不能感应,没有感觉!」她似哭又似笑,像去去理性般地嘲讽著。
冯秉文知道这是他和她摊牌的时刻了,他再不能忍受她一再的隐喻暗示,一再的特立独行。
他放平了声调,冷静地看著她,告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