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一摊手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雹沁抿紧著唇,大步走出酒吧,搭电梯直上九楼。她的心急透地跳动著,压根不相信阳定邦的鬼话,可是不弄个明白她又不甘心。
阿浚不是告诉过她他和阳安琪之间没什么,要她不用担心,为什么又会在套房内陪阳安琪共进晚餐?
大步走向阳安琪的房门,她没敲门就直接闯了进去。
起居间杯盘狼藉,看得她心惊肉跳;在她发怔时,一阵充满激情的喘息声从卧室传来,她迈著僵硬的步伐走向卧室,慢慢推开虚掩的门,然后,全身冻结住。
床上的男女不正是阳安琪和上官浚?阳安琪全果地与半果的上官浚抱在一起,而上官浚的唇,正狂吻著阳安琪——
血液在瞬间凝固,她的胸口仿佛被炸了一个窟窿,心碎成片片,所有的感觉与情绪全部撤离,只剩下一具空壳面对著这令人心痛厌恶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