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今年——」
「妳所说的往年的精采活动,指的该不会是破旧的烂布偶在卖场里走来走去,把东西撞得乱七八糟,还有楼上的游乐器具把小孩吊挂在半空中下不来之类的吧?」
听出他声音里的闷笑,岳乐舞的头垂得更低;她得承认过去两年他们所谓的「活动」确实糟糕透顶。
说不出话,高跟鞋笃笃笃笃踩得更用力,泄愤似的在楼层间回响。该死!这卖场安静得连她自己的脚步声都能听得这样清楚!
上了电梯来到员工餐厅,周达非简单拿了几样菜,相对于她的大胃口,他的食量跟一只鸟差不多。
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最大的发泄方式就是吃,幸好体质不发胖,不然早就胖得挤不进门,而她埋头猛吃之际却发现他只简单尝了两口就放下筷子。
「你不吃?」塞了满口食物,她的表情有些狐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