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须颃朝她伸出手,这次善美没有拒绝,顺从的接受他的扶持。
她的脚步虚浮,像漫步云端似的,一双眼傻怔怔的瞧著他,直到须颃把她带到去年暑假才添上的一座两人座的秋千式沙发,思绪随著秋千摇晃而恢复运转,她首先察觉到自己的狼狈。
须颃默默递来随手从桌面模来的一盒面纸,善美急忙抽了几张胡乱抹在脸上,感激他没有试图为她服务,否则她会更尴尬。
「为什么哭?」在她将脸上的狼藉整理得差不多后,须颃突然发问,善美浑身一僵,困窘得难以言语。
他没有逼她,只是轻轻的拥著她,伸手整理她额前的乱发,把它们全拨到耳后,手指爱怜地逗留在那里,便足以羞得善美满脸通红。
半晌,他稍稍放开她,眸光温柔地看进她眼里说:「妳离开时,脸色好苍白,一双眼湿湿的,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