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疯了。「为什么要斧头?」
「我说过别用吼的。」她也提高嗓门。
他闭上眼楮,告诫自己别动怒,三秒后,他才张开双眼,冷静地道:「你房里有东西要劈吗?」
「怎么可能?」
「那为什么——」
她打听他的话。「因为吴刚也拿斧头。」
「吴刚?」他匪夷所思道。
「你不知道?就是住在月亮里吹桂树的那个男人,我现在才发现你们两个都有个「刚’字。」她微笑道。
「我知道他是谁,但那关我什么事?」他皱眉。
「因为我突然想画‘吴刚伐桂’,而你是最佳人选,虽然我作画的技术不错,但是还没练到凭空作画的境界。」
聂刚在心里祈求上苍给他耐心,这疯女人竟然要他光著上身,拿著斧头让她作画,她是不是把他的话全当成耳边风。
「我不是说过男女不能共处一室吗?」他冷静道,更何况他还打赤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