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水泱奇说著,还刻意晃晃两手,要亚瑟正视「证据」。
「那是哪种雷?」亚瑟不是不相信「证据」,而是质疑水泱奇如此不安的原由。
「你说呢?」水泱奇的笑脸快挂不住了。
在纽约没什么朋友的他,平常将心绪隐藏得极为辛苦,即使有辛济清、水倾染他们在,可平常各自忙于工作,也都各有家庭,他亦不便打扰。
「哦,原来你被月老的红线给勾到啦!」亚瑟喷笑出声,抡拳倾身打了下水泱奇的肩,「对方是谁啊?」
「你是外国人,能不能用西方常用的比喻?」水泱奇笑容逸去,紧绷的神色回异,「像被爱神的箭射到之类的……」
「少扯开话题,对方到底是谁?」亚瑟挥挥手,要水泱奇别装了。
「我邻居。」水泱奇颓然的说,「她很别扭又常常口是心非,而且自我防卫心很重……唉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