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他们每一回物色的人选不都同一类型吗?」
「哎呀,原来你对女人还分得出类型啊!不容易。」聂 吹了个口哨以示敬意。
废话!他又不是瞎子。聂雨翻了下白眼。
「喂!你这回打算‘流亡’到哪儿去?」
「此处不留人,自有留人处。」
「哟!要被逼迫大逃亡的人还说得出那么潇洒的话哩。」说真的,他真想为聂雨掬一把同情泪,因为他也曾经有过同样悲惨。不堪回首的回忆,是老婆把他从「痛苦深渊」拯救出来的。
生在聂家,一过了二十五岁若仍孤家寡人就会被当成滞销品看待,再迟就连家都不敢回,只得长年流亡在外。可怜的老哥已经足足在海外流亡四年了,照目前情形看来,他可能还得流亡一段岁月。
「你这话是在挖苦我吗?」
「不!是同情,完完全全的同情。」
「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