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人说,他经常为了她的一点小疏忽而大吼大叫,曾经和他一起工作过的人也说他是个要求极严、决不宽容的上司。
她这次的疏忽也许会使公司失掉「罗兰」这个新开发的客户,他为什么不在乎?
他越是不在乎,她越是难受。
这比挨他的骂更来得叫人无法承受。
「这是我的疏忽,我会向对方的公司解释——」
「你不必向他们道歉。」他说得极为自然轻松:「我们自己的姿态很重要,现在是他们需要我们,而不是我们有求于他,你不必为了这一点小事而内疚,我都不在乎,你在乎什么?」
「这是责任问题。」
「我并不在乎这个。」
「你是在告诉我,你并不在乎你的下属有没有责任感?」
「当然不是,我们——」他嘎然而止,他们如何?原本肯定的一切完全都走了样,他居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