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那天他也是这样说的,他说他爱她,而她潇洒地走了,没有半丝眷恋似的,那样自信满满,自以为得到了全世界,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。
真的以为自己已了解到世间的一切,了解什么叫爱情。现在才知道,自己仍是不够资格讨论爱情的。
凝望她沉思的面孔,他知道她又在思考人生深奥的道理了,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孩子似的女子,怎会爱上一个如此哲学家似的女子。
有些宠溺地,他捧起她的脸,柔柔地印下一个吻:「不能叫你想太多,因为你就是这样的爱思考,可是至少答应我别钻牛角尖好吗?」
「什么叫钻牛角尖?」他泪痕未干,有些赌气地瞪著他:「我才不是钻牛角尖,我想的都是很必要的。」
「想什么都可以,就是不可以想你爱不爱我这一点。」
「那是最必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