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无法控制地对生命感到无奈——
爱与不爱,到头来仿佛变成一种习惯性的茫然。认真思考起自己的下半辈子要与同一个人度过,便不由自主到感到恐慌起来——
他讲师她这一生的最爱吗?
而她又怎能确定自己对他亦然。
在爱得失去理智的同时,可以以为只要有爱便能度过一切。可是当理智复活,责任随之而来,许多不曾考虑到的问题便开始侵犯了所有属于爱的空间。
人生是很漫长的,她怎能在还没弄清楚这一切之前,便给自己一个不可知的未来?
茫然盯著他伤痛的眼,她傻傻地开口:「你怎么知道你这一生最爱的是我?你怎么能肯定你不会再找到比我更好、更适合你的,你又怎么能如此肯定的将一生交付给我,你爱我有深,深到这一生都不会有所迷惑和悔恨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