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轻轻摇头,别有用心的把唇凑近小巧的耳垂,声音轻若棉絮,却字字清晰的说:「不会只有一刀杀了你那么轻松简单的,‘受活罪’三个字你懂吗?如果你被高顺生抓住,死掉之前,他会用尽所有的手段羞辱、折磨你。」骆千纶的脸色铁青骇人,唇线勾著无情的弧线,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说话的热气抚在颈项,她的心口堵塞著满满的胆怯,侧头躲避他贴近的唇,撑著倔气反驳,「不用虚言恫吓,我又不是被吓大的。」
「是吗?」男人修长的中指和食指,轻如蝶扑般的滑过秀气如玉的耳垂,往下溜过脸颊、下巴……顺延而下,抚过纤细的脖子,轻触跳动快速的颈动脉,徘徊在前襟艳红的缎面衣料,声若魔魅的沉柔,带著惹人暇想的鼻音,启口重复她的话,「虚言恫吓?我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