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想必这位就是新科举人严师傅?」傅时得有礼的对著严齐拱手。
「不敢当。」严齐也拱手回礼。
「傅公子,你们聊,我出去吹吹风。」她邀请傅时得入内后,人就一闪,闪出了大门外,还顺手关上木板门。
暗时得是来找严齐的,是要谈论有关大小姐的事,她该留给他们单独谈话的空间。
她没想到自己这么胆小,竟然不敢亲耳聆听傅时得带来的消息,但又忍不住想知道,于是她只能蹲坐在门槛上。
入了夜的风越吹越冷,她忘了加件外衣,只能任凭冷风吹冻她的双颊。只可惜她的耳力再好,在里头的两个男人似乎刻意压低音量,她竟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。
可恨呀,她干什么故作大方的走出来。
烛火才刚点亮,她以为这一谈应该要谈到月上树梢,没想到才一刻钟,大门就已经打开了。
她从门槛跳了起来,一脸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