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司徉自然清楚兄长的意外,事实上,如果没有那该死的女人,他也许会狂欢一整夜。
想起她,庾司徉不禁又有气。
打他长这么大以来,什么人见著他不是吹捧有加,结果那女人非但不知道感恩,还批评他的作品是累赘?简直是罪大恶极!
「我以为你会跟我打声招呼再回来。」庾司徉随口说起。
兄长提早离开,梅毅杰又因出国洽公不克出席,加上沐乐文那该死的女人,他如何能不扫兴。
「别提了。」如果没有沐乐文那莫名其妙的一巴掌,庾司晃也许会待到晚些。
从兄长说话的语气,庾司徉嗅出似乎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,兴致因而被挑起。
「怎么?发生了什么事?」
了解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,庾司晃简单带道:「在你的庆功宴里,遇上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