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依旧过著老生活——跷课,免得自己会忍不住动手抢取。
今天……是个奇迹,她竟跟他说话了,而且态度是那样的平和,尤其在他望进她的眼时,他没看到会令人心碎的轻蔑,只有单纯的好奇……
可她愈是如此的「美好」,他就益发感到暴躁,当她推卸他的好意,硬是要给钱时,那份一直按捺的焦躁顿时爆发了出来。
现在——一切都毁了,她脸上那明显的受伤,深深刺痛了他的心。
就算原先她对他一点歧见和怨怼都没有,如今,也会厌恶他了。
反正,无所谓了,她本来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。
而他,再次低头看著自己粗糙的手,就像指甲中那些永远也刷不干挣的黑垢,他自暴自弃地想著。
必上了水龙头,拿毛巾胡乱的将身子擦干净,随意套上裤子便走出浴室,回到房问后,一股脑儿地往床上躺下,瞪著天花板良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