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求您不要再激怒完颜皇上了,您不想新罗百姓以及皇室宗亲遭到比刺面割耳更残酷的折磨吧?您这样一再激怒完颜皇上,表面上是在成就您寻死的私愿,实际上却是在逼著新罗臣民跟著您一块死啊!」
「丞相大人,我……」她无力地蠕动双唇,最后沉痛地闭上眼,两行泪水跟著落下。
她脸颊上的两行泪,莫名地让完颜徽失去力气,那悲伤又倔强的神态奇妙地浇熄他胸中愤怒的火焰。
原本应该切入她咽喉的腰刀转移到她的肩膀,沉重的力量压著她。
「南宫宜……」他好不容易找回平板毫无感情的声音,「显然你对暴君的了解还是太少。」
「什么?」
「绝不让敌人轻松痛快的死去,这是身为暴君最基本必备的条件之一。」
「你!」南宫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,传言果然不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