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舍才会有得,既然不希望他被父亲伤害,就得挥剑断情丝,不可犹豫不决。
宋丹雅深深吸了口气,给足自己离开的勇气,最后,她不舍地为他盖好被子,免得他著凉,然后便毅然决然地迈步离开这个让她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。
贝齿咬著唇瓣,一再命自己要走得潇洒,绝不可落泪,她踩著心碎的步伐离开床边。
走出内室、小厅,一步步地离他远去。
打开门扉,踏出他的卧房,她将再次无声又无息地自他的生命中消失。
「大清早的,姑娘由我二弟的卧房走出,姑娘认为在下是否该揣测发生了何事?」
项子熙的声音忽地传来,调侃地望著一身粗布衣衫的曼妙背影。
听见项子熙的声音,宋丹雅倏地浑身僵住,动也不敢动,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就怕身后的项子熙发现她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