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沈元卿扫去一眼,程皓不敢再多言,马上行礼退下,回到自己的房间,但他清楚主子的心都在未来当家主母的身上,不舍得她赶路又放不下她,才愿意陪同,还特别叮咛,为了保护她的声誉,别喊她王妃,将她安置在将军府后,也不会特意交代她的身分,让奴仆一致喊她小姐即可。
上房里,就著烛火,沈元卿目光深沉,脑海中陡地浮现李乐跟他说的一席话——
相遇这段日子以来,她从未如此任性,但也难怪,战场上生死难卜,她现在已是爷的未婚妻,身分不同,爷也该体谅。
直至第二天用完早膳,沈元卿还在问自己,他真的没体谅她吗?
这一路上马车走得慢,该吃就吃,该停就停,怕她饿了,怕她累了,该住宿就住宿,她看著窗外的眼神一亮,他不忘要程皓停下马车,让她下马车看著雪水融化的瀑布美景,或是盛开的樱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