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为什么从没跟我说?」
她愣了一下,然后红著脸低下头。「成婚前,你说……你要的是个文静、贤德有礼的妻子,若是你知道我会武功的话,大概会拒绝这门亲事,所以……」她已咬著下唇,有些不服气的。「不过,你也没问我会不会呀!既然你没问,我又何必主动开口。」她可不是长舌妇呀!
他不发一语,只是用带著深意的眼神望著她,这时肩上的剧痛再度传了过来,他忍不住申吟了一声。
她被他痛苦的表情骇了一跳,不再追问下去。「这水是用了最上等的云南白药下去调的,我现在要重新清洗你的伤口,并且将它用线缝合。」
他眉头紧皱。「你会吗?」
她不理会那侮辱人的轻视语气。「就算不会,现在也没得选择。」看见他眼楮又眯了起来,她叹口气。「我会的可多,只是你从不知道……」她幽幽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