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你的身份特殊,更可能被关照,你若不想惹麻烦,换药、拆线就自己来,我把方法全写下,你只需照著做,倘若伤口真的发炎,你就打电话请我的医学院同窗佟尔杰过来,这是他的电话。」凌冱将一些药品和写得密麻的白纸放在桌上,收收自己的东西,欲离去。「我的发表场序改为下午一点,我得走了!」
路敦逵起身,想送他出门,却牵动伤口,让他闷痛不已,只好坐回沙发上。「不送了。」
凌冱颔首,再次嘱咐。「多休息吧!麻醉药效退了,会更疼的。」他有些恶意地笑了笑,边走向玄关。
「我耽误了你的行程,可能让你赶不上小比儿的生日,我很抱歉。」
「别这么说,我女儿会很高兴我救了你的,至少她的生日前夕没变成她‘Uncle路’的祭日!」很残酷的笑话,却充分地说明,今早要是他没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