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钟荷回答,心头的警戒却仍没有卸下来,
「要是小姐有什么需要,我就在外头。」尽责的管家说。
钟荷点点头,她已经累得没力气说话了。
避家出去后,钟荷侧头靠在沙发上,发涩发酸的双眼仍不停的往大门口张望。
雹昂几点回来?她可以告诉他,她不喜欢待在没有他的地方吗?他到底几点回来?
望著、盼著,钟荷陷入将睡未睡的状态,宁静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,耳边浮起一些吱吱喳喳的声音,她想醒过来捍卫自己,却怎样都做不到。
「她就是昂的新娘吗?」
雹昂的新娘?钟荷喜欢这个名词,奸像会很幸福似的。
「好像睡美人。」
「不知道她会不会陪我练飞镖?」
练飞镖?她可不会。
「说不定她是虎姑婆,只会大吼大叫。」
「你赌谁赢?如果她会陪我练飞镖,我就赌她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