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去找震宇?」魏夫人啜口茶。
「嗯。」他颔首。
「那沿路可有踫到什么事?」魏夫人看他一眼。
魏桀挑眉。「没有。」
魏夫人慢条斯里地重复道:「没有?」
魏桀注视著母亲。「你到底要说什么?」母亲说话老喜欢拐弯抹角,可是他现在根本搞不懂她在影射些什么。
她自袖口拿出玉佩。「你都把随身玉佩给人了,还说没什么事?」
「那只是……」魏桀皱一下眉头。「没什么。」这事说来话长,更何况也没什么重要的,还不如不说。
「没什么?!」她瞪他一眼。「你把人家的脖子都掐伤了还说没什么?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。」瞧见儿子讶异的眼神,她又道:「你知不知她发烧了?」
「我叫他们来拿银两——」
「你这样就想打发人家,你到底是怎么了?心肠愈来愈硬。」魏夫人皱了下眉头。
魏桀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