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乔奇的冷漠令她愕然,心中有股模糊的伤感紧紧笼罩,她突然有种渴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,能有多好。
列车缓缓进站了。
乔奇的目光直视前方,语气平板地说:「你先走,我想这种分开方式会比较好。」
矞矞无法动弹,咬得下唇几乎出血,这一刻,她觉得自己像个十八岁的无助小女孩,汹涌的感情被驱赶到了边缘,有著难以言喻的痛苦。
列车鸣笛了,她仍像迷了路的小孩那样颓丧失神,失去了抬起双腿的能力。
她看著乔奇,不动不语,眼楮与他的眼楮对峙著。
乔奇忽然扳起她的脸,狠狠地、狠狠地吻她一下,风一般地奔进即将关闭的车厢,在列车渐渐驶离月台时,她只看见乔奇的眉眼蹙结成令她心痛的线条,当她意识到他这一走,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第二次面时,一股酸楚的情绪奔涌上来,泪水滚滚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