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说你家住在墓仔埔附近,可以走路回家,但那附近明明没住家,你这不叫说谎是什么?」她好整以暇地发难。
他耸耸肩。「我那天借你车时,原本就打算跑步到杂货店再骑车回家,只是没告诉你而已。」
「跑步?你是说,因为车子借给我,所以你不得不跑步到杂货店去把车牵回来?」所以说,他根本不是住在那附近,他会那么说,只是不想让她过意不去的善意谎言喽?
瞬间,她对他的好感我了好几分。
男人在她面前只会吹嘘自己为她做了多少事、花了多少心思,从来没有人像他这么低调地隐藏功劳。
这个人哪,就是口拙。
「一个女人半夜走在那条路上,很危险。」他顿了一下又接口。「我不希望你成为我下一个解剖的对象。」
「……」闻言,她差点跌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