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采花的行径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,无论是平民村姑,抑或是千金闰秀,只要是他看上的,往往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趁著床上人儿昏迷而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,黑衣人占有了她纯洁的身子,恣意地展开禽兽般的疯狂律动。片刻,逞过兽欲之后,他氲氤的眸子逐渐转成冰冷,化为阴毒。
粗糙黝黑的大掌复上了她皎白的瓷颈,他欣赏珍贵物品般地凝视她几眼,未达眼底的笑意噙在嘴边,覆在颈问的掌缓缓地加重……
仿佛享受著扼杀人命的过程,他眯起眼,眸光投入得接近癫狂,缩紧的大掌阻止了空气进入,心狠手辣地不在乎这是适才才欢爱过女子的生命,看著生命在眼前流失是他变态的嗜好。
「呵呵……死得不知不觉,算来也待你特别了,其他女子,我强掳强暴,还没那么怜香惜玉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