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一样,那到时她宁可回家,遵从父母的意思下像那个令她作恶的男人,以便偿还父母的养育之思,也好过留下来任他玩弄,徒惹自己心痛难当。
「我坚持遵照当时的赌约行事,医好你的心,赢得你的人。」
「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我无权干涉你。」她虽然说得潇洒,可心情却沉重异常,因为依他的语意听来,他仍坚持自己的原则,看来她终究得黯然离开了。
心冷,语气自然也就冷了下来,魏可人再次闭上眼。
「虽然我不愿医治她,不过为了医好你的心,我可以设法先帮她保住命,等明年再接下她的Case,你觉得如何?」他翻开身子,仰躺在床上。「不过依你的样子看来,你是觉得不好了,所以算了。」
「你是说真的」魏可人睁开眼,弹坐而起,开心的望著闭目养神的封罭。
「现在变假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