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就是无法不去在意她的事,就如同几年前,她突然在片厂倒下的那件事一样。
当时他像个坐立不安的小表一样,翌日就笨拙地捧著一束花去看她,还第一次控制不住情绪地指责她的母亲。
他根本没有权利这么做,不管是当时抑或是现在都一样,他的自制力好像在遇到有关段鹤莲的事情后,就变得相当难以控制了。
不一会儿,纪炽澄的眼角瞥见段鹤莲离开座位,那位「好」制作的一个仿佛不经意的动作,让他瞬时眯起眼来。
这下子,他不能再坐视不管了。
「对不起,我去一下冼手间。」丢下这句话之后他迅速起身,往洗手间的方向踱去,留下一脸疑惑的阙舱若和若有所思的黑聿吾。
就算不以情人……不,是以一个朋友的立场,他也必须给段鹤莲警告。
于是他在洗手间门口等段鹤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