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嗷呜……嫉妒,每个突然出现的人都比他跟她来得亲近,泣血啊!
鼻间哼出无奈,一句话果然无法安抚这个男人。
「渡哥跟我同在一家育幼院,当时他已经十五岁,但因为有伤在身,丧失记忆,所以修女留下他,过了三年,渡哥的双亲找来,才知道他是被歹徒掳走而非丢弃。渡哥的父母都在警界,歹徒掳走他的动机是为了报复,只是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放弃,将渡哥丢在育幼院门口。渡哥跟我不一样,我是真正的弃婴。他是在这次专案小组成立才认出我、知道我在警界,找我只是问候,没有其它。」她一向不愿提及身世,并非自卑,只是单纯厌恶听者免不了的怜悯和同情。
那才是令她觉得受辱的主因!没有人有权利对别人露出同情和怜悯的表情,身世乖违的人也没有被同情怜悯的义务,成为对方表现自己善良一面的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