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带火的眼定定锁在红热的脸颊,仿佛上头还留有什么细菌似的,要不是心上人凌厉的视线警告,他还想再抽张面纸,满脑子令他眼红的记忆只有徒增怒气的功效。
被拉到角落的任裘靡终于明白柏成渡那句「自求多福」的真意。
「他在逗你,难道你看不出来?」
「逗我就能亲你的脸颊?我连亲都没亲过的你的脸颊?」是可忍孰不可忍!「那家伙是在轻薄你!你应该把他抓起来打个十拳八掌、丢进看守所关上十天半个月!」气煞他也!
「那只是兄长对妹妹的──」
「少来!」柏成渡就可以,他就不行,厚此薄彼!「如果兄长对妹妹就可以这样,那我是不是应该立刻挟持你回家做做有益身心的运动、促进彼此情感交流、关系和谐?」
白晰的脸泛起红潮,不搭话。
「妳不公平,裘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