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怕再度被人丢下,所以跟谁都不亲;在育幼院的前半年,他试著接近她,每每失败。
少年的他个性已定,并不是热情的人,半年之后就放弃继续尝试。
意外重逢,她身边已经有人,很好。「这样我就放心了。」
「谢谢你的担心。修女也很感谢你,你回家之后,育幼院每年都会定期收到捐款,就算你们以匿名方式捐助,修女也知道,一直放在心上。」
「妳常回去?」
「有时,近来忙,变少了。」
「这件绑架案子有古怪。」回到正题,柏成渡脸上不再轻松。「你应该看出来了。」
「嗯。」没有线索、没有电话,绑匪和肉票仿佛被吞进大地里似的,找不到一丝痕迹。
「我怀疑──」柏成渡话说一半停住。
「渡哥?」
「没什么,但愿是我错想,谁都不希望事情糟到那个地步。」
任裘靡猜出他想说的,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