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是文艺小说中很重要的一部分,那是人类基本的欲望,谁也没有办法否认,但应该是很美好的,而不是赤果果像野兽一样的交媾所能比拟。现在许多小说中却把当成主题——好像那些人除了之外,脑袋里没有别的东西、什么爱情、什么真心都可以踢到一边去死;场面描写得愈是详尽愈是不堪入目似乎就愈好,这是什么心态?
沈亚向来自认是个笔匠,是个说故事的人,而写那种作品的作家——真的连笔匠的称谓也不配有。写出那样的东西,真的好意思承认那是自己写的?
很高兴有很多人与沈亚有同样的看法,这表示这个市场并不完全的变态。一时的新鲜感总会过去,我只担心那些十多岁的少女们……不知道当小说给她们那样的「性教育」之后,她们对性这件事,到底会抱持什么样的想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