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满地想,但是却没有立场开口质问他,是她要他别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,是她说两人只当朋友就好,那为什么现在她的心却开始不安份了起来?
「怎么了?」殷罔极望著她。
「没……事。」淡淡的失落感袭上心头,她仍强自振作起精神来,不想让他察觉他的决定竟然对她有如此大的影响。
他探手指向她的背后,「慢慢地转头往树的右后面看去。」
她依言慢慢地转过失去,瞧见大树的右后方有一只棕褐色的羊羞怯地慢慢走出来。「那是什么?」
「那是欧洲羚羊,其柔软的皮毛甚为珍贵,在禁猎的国家公园内受到保护,它生性胆小,一个大一点的动作就会惊吓到它。」殷罔极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放轻了许多,他不著痕迹地靠近永远的脸。「应该还有一只小羚羊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?」她没回头,仍旧盯著那一只可爱的羚羊猛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