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说得也是,不如改奏玉琴吧?」
瞧她对音律如此讲究,想来自己的提议能换来她的赞同,但——
「除了吹笛还有杀人,我什么也不会。」她矜漠地吐出心中的话。
「啊?」耿剑轩未料她如此直接,且嗜血成性。
「你害怕吗?」她欺近他的身边,目光锐利残狠。若他答是。她会如何?她狠得下心杀他吗?
抛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对付他,只清楚自己对他的感觉与旁人不同。
她一向讨厌与人亲近,即便是自己的亲妹妹也一样。可当他接近她时,难得地,他身上的麝香味却没有令她蹙眉;还有,他自信从容的态度亦不像她所知道的男人一般令她厌恶,这个异状令她百思不得其解,只当自个儿是伤重,脑袋糊了。
待她痊愈,他必定可以自她心底除去,再不留一丝痕迹!
雹剑轩先是一笑,然后反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