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是不是太小看女人了?」田碔桐苦涩地问,两个狼狈的男人不约而同又在酒吧里踫面了。
「不,是我们太高估男人了。」季军也掩饰不住他的颓丧了,脸上的五爪痕隐隐浮肿,不难想像稍早前激烈的战况。
「我们是笨蛋,不是吗?」田碔桐苦笑自嘲。
「没错,自大得无可救药的笨蛋。」
「接下来该怎么办?」
「看著办。」
「是啊,事到如今除了看著办,还能怎么办?」田碔桐不停懊恼地抓耙著头发,好像恨不得把它们全拔光。
难怪男人容易秃头,全是为了女人而烦恼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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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日一大早,碔桐房内的电话响起。
「璎桃。」电话筒另一端的淑媛嗓音沙哑疲倦,想她可能彻夜没睡,就像璎桃一样。
「媛媛,你住在几号房?我去找你。」
「不用了,我们出去走一走好吗?我不想再看见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