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?怕吃药就要保重身体啊。」
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著,两眼不太精神地垂著,脑袋瓜子不太能正常运用,像齿轮卡住了,半天也没动一下。
「赶快喝,要喝完喔!」
她转头瞧见小几上有个冰桶,里头还有条白色毛巾在水里浸著。
「做什么用的?」
「你夜里发烧,风雨太大没有办法送你去医院,翻遍急救箱才找到一颗退烧药,似乎不太管用,我只好不断给你冰敷。」他一点也不放松的注视她的反应。「你--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?」
「我当然记得我叫柳夜纱……不对,我现在叫纱纱。可是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呢?」她半信半疑的呢喃道:「我们是重逢了?还是作梦,我又回到过去了?」
「不,夜儿,你没有作梦。再说,我不在这里又能去哪儿?」他的眼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神秘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