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,他曾用力的吻了她好久、好久--
噢,STOP!早八百年前的事了,又想它干什么?偏偏思绪驳杂纷陈,历历如绘,人一走,脑子里的影像反而活灵活现,有时还自动填补缺漏呢!
欧定寰对自己皱皱眉,略事收拾一下,离开休息室,他穿上外套乘电梯下来。
这宏伟的建筑物内早已人去楼空,只剩下警卫室灯火通明。欧定寰向巡逻回来的邵先生打招呼,邵先生却大惊小敝的喊道:「董事长现在要回去?外头又是风又是雨,跟打鼓一样,开车危险哪!大家都赶在五点时已经回家了,董事长没听气象报告吗?」
欧定寰皱了皱眉头,他好象在商海波涛中养成了皱眉头的习惯。隔著一道厚实的玻璃门和一段颇有距离的骑楼作屏障看向外面,他是干净而安全的,心中暗暗埋怨:下来都下来了,难道还要我再上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