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盛京延看着渐渐暗掉的屏幕,眸色渐变深晦,吸了口烟,扯了唇角漫不经心地笑了下。
成,就玩玩。
…
在家修养了几天,温书回归平静,偶尔画幅画,在花园里晒会太阳,看着园丁修剪灌木。
偶尔一两只鸽子从喷泉边飞起,飞得高了,在天空中,好像脱离这座无形的囚笼。
张妈收拾了她画室里的书画拿出来晾干,在灌木旁摆了一大片。
温书起身阻止她,“有些墨的深浅不一,晒太阳会变色的,这画不能晒,张妈你不用弄。”
又把自己的画抱回去,一来一回搬了二十多分钟,她出了一层薄薄的汗。
“姑娘,你在家不用穿长袖,脖子上贴创可贴也热,撕了吧。”张妈看不过,劝她。
温书身上有许多伤疤,都是小时候地震留下的伤痕,耳后有一块四五厘米长的创生结痂的疤痕,没纹纹身之前很丑,在学校被人嘲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