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是惊讶极了。她本来已转身想离开,却又在门口停住了脚步,她转过身来默默地盯著眼前这个男人,足足有一分多钟。二十一年来,她一直以为他就是自己的父亲。但是他对「女儿」却没付出一点关爱,对妻子也没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。她想知道,为什么母亲会默默地忍受这一切。
金白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:「为什么我母亲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你呢?她完全可以离开,为什么她要留下来,过这种郁郁寡欢的日子?」
塞梭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,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:「她受过的教育告诉她哪些事情该做,哪些事情不该做!她不像你,她说什么也不会违抗父母之命。她父母要她嫁给我,她就嫁给我,而且她也能够随遇而安。这样也才合乎体统嘛。」
「随遇而安?」金白利感到大惑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