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注意到了桌子上空空如也的酒瓶。
他喝醉了?真是令人难以置信。塞梭‧理查德是从来不贪杯的。晚饭时他要是想喝酒,从来只喝一杯,不会多喝。就算是在宴会上,他也是这个水平。
金白利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。她想恐怕没任何人见过他会这样,这可是太让人出乎预料了,金白利觉得非常好奇。
「这么说,你下午去喝酒了?为什么?」她不解地问。
「我吗?是我喝酒了吗?」
金白利皱起了眉头。「我想是的。」
「那么我就是喝了,」塞梭不满地嘟哝著,「我为什么就不能去喝酒?你要嫁的那个该死的混蛋,到现在还没决定他到底要怎么办。」
原来如此。这么说塞梭所受的煎熬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?然而,在金白利记忆中,父亲从来不是这个样子的,似乎只有发火才是他一贯的风格。
「他让我想起了伊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