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丞相没有要罚你,你脑子里除了蟋蟀蝴蝶,玩石子扮漂亮,哪里还有‘容容抱’?」他说得有点讥讽,「每次你要我抱你,都是要我救你,我还不知道?」
圣香紧紧搂著容隐,死不放手,「爹爹来啦,容容,我们快跑,算你最聪明啦!我烧掉了爹的奏折,爹要打我!」
「你烧掉了丞相的奏折?」容隐啼笑皆非,「好端端的,你烧奏折干什么?」他也听见,果然远远地有人快步跑来。
圣香不安地东张西望,「我想看看那是什么东西嘛,但是爹不让我看,我就半夜爬起来偷看,」他有点不是滋味地皱皱鼻子,咕哝:「结果蜡烛烧到奏折,就烧掉了。」
容隐摇头,这种事,当真只有圣香想得出来,「你才六岁,就会做这种事,如果你十六岁,二十六岁,真不知道你会干什么。」他抱著圣香,往开封的郊区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