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颇有深意道。
「不安什么?」俯身与她对望,柔声问。
粉唇牵动了下,想微笑却失败,换来个僵硬古怪的神情。
「你近日来心神不宁的。」
她苦笑,淡道:「大哥,我们还有多少缘分?」鼓足勇气才问出口,也怕极得到回答。
他与她之间,是不为世俗所容,「兄妹」之名是道沉重的枷锁,紧勒住她令她无法喘息。先前,沈府尚在,还有借口与他在一起,如今还成吗?再不多久,他也将娶妻,而她能置身何处?想一走了之,却已舍不下心,早知如此,一个月前就该离去,而不是待到深陷,以不可自拔。
「或许能有一辈子。」他随口虚应。
「你呀!无情一生,会信你的是傻瓜。」挣出他怀抱,替他刮羞,硬是强颜欢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