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的意思是,只要皇上濒死的消息传了出去,那一直蠢蠢欲动的八王爷一党岂会放过这机会,还怕他们不趁势而起吗?」
确实,只要八王爷或康宗年一妄动,朝廷便能逮到罪证将虎视眺眺的逆党给拘禁定罪,涉及此事的一干人等也能一网打尽,便是因为心中再无顾虑,车元玉才能想出这无人敢想的法子。
试问这天下除了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她,还有谁敢提出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?
「这的确是个好法子,但作戏要作得真,谁会对联不利呢?」
「正是民女。民女气皇上不分青红皂白夺去父亲的乌纱帽一又抄了民女的家,使民女的未来夫家忙不迭地退婚,这样的理由够不够?」
她是早已盘算好一切才来的——作戏若是不够真,只怕一切都会功亏一溃。
静静地听她说完后,龙紫渊瞧著车元玉的目光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