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素来乖巧体贴的寒衖很自然地为自己的失当举止道著歉,也很自然地凭著直觉唤著「姐姐」。
可别以为她与官笙芝一样,对那偶然的一面念念不忘,毕竟母亲有如风中残烛的身体几乎已耗掉她全部的精力。那个想当「哥哥」的美丽「姐姐」早已化作那个美丽午后的一道绚烂霞光--消逝无踪了,即使对方还很鸭霸地硬是给她取了个只能一人使用的小名。
镇静!镇静!呼--
辟笙芝努力地吸气又呼气,硬生生地把迅速飙上来的满腔怒火压抑住,一心恢复他斯文尔雅的一面。三年前她就是个没见识的小丫头,现在小丫头长大了,仍是个没见识的小可怜。他不能奢望这几年来她有什么大的转变。而且她天真无伪的一面不也正是她吸引他的一个因素之一吗?
「‘姐姐’,你怎么了,不舒服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