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不是一向最无法忍受脏乱的吗?那天刚到他家时,她的怒吼声几乎把屋顶给掀了。
「神经病!」官幔语轻捶他,已经太习惯他的疯言疯语了。
「不急著做事的话,过来帮我啦!」
她也很想发脾气啊,可是有用吗?这里是世界上最大、最纯朴的亚马逊流域,她期望如此原始的地方能开发到什么程度?不露宿野外、茹毛饮血,她已经很安慰了。
「好呀。」他慨然允诺,加入洗刷地板、拍扫蜘蛛网的行列。「这间小木屋之前是谁住的?」显然那人比雷昊勤劳得多,厨房、客厅的瓶瓶罐罐都收得很整齐,只需要把灰尘和脏东西擦干净就行了。
「一个老美同事,他去年在这里出任务。」他的语调怪怪的。「哦。」官幔语隐约觉得不问得好,但理智总敌不过好奇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