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绝对隐密,没有人知道平日衣冠楚楚、家教甚严的名流后代是如何在那儿纾解压力的。
路敦逵目光闪过兴味。「可以为所欲为且无人知晓?听来怪婬乱的!」也许,他该去看看a省的贵公子们玩乐的层次与他在欧洲时的差异。
「婬乱?」男子摇摇头。「我们比较喜欢称为‘解放原始’,自由放纵其实没啥不好!」
解放原始!这活男子说得义正辞严,路敦逵却听得好笑,在他看来,不过是种男人的兽性纾解。
「正好今晚有场特别的游戏,不晓得路总裁有兴趣随我去看看吗?」男子心里单纯地盘算著,也许可借此机会拉拢与路敦逵的关系,为自家公司开创更好的前景。
路敦逵揉揉额角,酒意已退得差不多。「看看无妨!」潇洒地耸耸肩,他应允了男子的邀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