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笑男由常妈领著穿越花木扶疏的庭园,穿越堂皇的玄关,走进高挑宽敞、装潢素雅却很大器的客厅,史坦威钢琴便摆在落地窗旁,白纱窗帘遮掩太亮的阳光,旁边的小桌上铺著蕾丝桌巾,摆著一盒娇贵的兰花。
冰晨穿著白色的雪纺纱洋装,雪腻的颈间戴著一条简单的钻炼,在一串串流丽悦耳的音符中,突然让柳笑男有一种窒息的感觉。
多么像是以前,爸爸还在的时候,她又是课业又是公司的累得像只老牛,却还要挺直腰杆的走进家门,家里的客厅也有一架白色的演奏琴,妹妹优闲的在练琴,什么事都不必做,比起疲累的她,多像个优雅的公主。
爸爸除了夸赞妹妹琴艺进步之外,不忘叮咛说:「休息一下,别再练了,连续弹一个小时太累,爸爸担心你会吃不消。」
这时,深深受伤的疼痛,便会在柳笑男心底悄悄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