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剑渊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不在乎衣净做过的事,他不过是表面说得潇洒罢了,实际上肯定不是那么回事,他不会让冥剑渊唬过去的!皇甫行再睁开眼时已充满了信心。
「你是想看我会有何反应,所以在同我说笑吗?」
「不!从头到尾我都没在和你说笑,莫非你瞧不出我的认真?」他自以为说得够诚恳了,岂知会无法取信于人。
「你真想这么做?」
「我与净同居一室是事实,你不认为身为堂堂男子汉,就该负起应负的责任吗?」冥剑渊说这话是挑衅了。
「你可以不用负责。」皇甫行恨透了冥剑渊此时说话的口吻,那像是在对他下挑战书似的,教他恨得牙痒痒的,却又不便发作。
「这句话出自你口中,真教我讶异,你不是最讲求道义礼法的吗?」冥剑渊不断地往他的痛处踩下,毫不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