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有数落……」心虚地瞥瞥走出大门的丁紫,她似乎急著找谁。
虽然粗枝大叶,这回阿烈也明显感受到老板的态度不同于以往。她有些懊丧又有些扼腕,嘀咕著伸手把最后一点落叶扫成堆,捉入布袋。「这次我来不及替小姐申张正义,老板就出现了,然后整个人好像在肉品加工厂的超低温冷冻库冰藏三年一样,我也搞不懂她……」及时把「是哪根筋不对劲」以最模糊不清又不会委屈自己的超低音量含混过去,以免雪上加霜。
「我听见了,阿烈。不许你说妈妈的坏话。」白阿烈一眼。
眼看从保镳口中问不出个所以然,池悠霓只好跑出去找丁紫问明白。
这种时刻最好的状况是:她哥哥也回来了——
脚才跨出大门,池悠霓便撞上一堵男性胸膛。她喜出望外,抱著对方张口开心大叫:「哥哥!我——」
「让你失望了,我不是晴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