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表姊?」
依旧没发觉坐在门廊上、拿著花铲帮忙松土的小男生也加入疑惑的阵容。
从前院的仿古地灯,望向围墙上随风起舞的树影,她再兴一叹。
「小姐?」
昂责运土的魁梧女人穿雨衣、戴斗笠,扛著一袋有机土自后院大步回转。
望著今天立志做文艺女青年的主子,长吁短叹著飘过众人面前,叹息声就这么绵延至樱桃树下。阿烈把女孩要用的有机土,斜靠在花开满枝哑的紫薇树下,抬起她雄壮左臂抹去颊上的汗珠,眼中的狐疑愈堆愈高。
臂望行为反常的背影良久,阿烈得出结论:伤春悲秋,真的不适合她家小姐。
「阿烈,请问表姊怎么了?」小男生扣好雨衣,捧著松好土的盆栽走过来。
「我也不知道啊。又圣少爷,您今年才九岁吧?」
「还没满,十一月才有满。